愛因斯坦之格言文法解說

Question

Education is that which remains when one has forgetten everything he learned in school.
( Albert Einstein)

教育就是忘了在校學習的知識後所剩下的東西。
( 阿爾伯特．愛因斯坦)

請問上述這句話的句子文法解構為何？我不懂的問題出在於句子中有that和which不曉得它們在這個句子中的詞性及其作用。

我的猜測是that是受詞which是關係代名詞代替Education成為主詞，若我的觀念有問題，請指正。

forgetten改為forgotten才對。

原來我的觀念出在於搞不懂什麼是「主詞補語」，以及把「be動詞」當成「動詞」，所以會誤以為Education is that中的that是「受詞」。

我這樣的解釋對嗎？

Answer 1

Education is that ( which remains when one has forgetten everything he learned in school).

1.先看主要子句 Education is that
that在這兒是個「名詞」，當作「主詞補語」，也就是補充說明Education 這個主詞。所以不是當「受詞」用，一般受詞是放在「動詞」或「介系詞」後面。

2.至於由 which所引導的「關係子句」(形容詞子句) 是用來修飾 that。
所以 which 在這兒是個 當主格用的「關係代名詞」。一般當「受詞」用的關係代名詞可以直接省略；當主詞使用時，不可直接省略，必須將後面的動詞改為 V-ing 形式。

3.一般而言，that which 可以用 what 這個字來代替。不過因為這是句名言，所以在引用時，當然不要作更改。

Answer 2

Steven講得很好, 不過that稱為"指示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