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常在聯合報副刊看到陳裕堂的圖
覺得它是一個很有深度的人
不知到有什麼書籍或是雜誌有介紹他
他是幾年生的??
還有他的經歷和生平
2005-08-30 16:18:02 · 3 個解答 · 發問者 Evelyn 1 in 藝術與人文 ➔ 視覺藝術 ➔ 繪畫
陳裕堂,台灣省苗栗縣竹南人,中國文化大學美術系畢業,68年膺選為文大傑出校友。美國舊金山藝術學院插畫系碩士,現為博達華商廣告股份有限公司資深創意總監,並於中國文化大學美術系兼任講師。90年7月8日自由副刊訪問:【住在文字隔壁—插畫家的創作密室系列1 】旋舞在永遠的鄉愁裡—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01/new/jul/8/life/article-2.htm專訪陳裕堂90年八月在動腦雜誌發表的文章 http://magazines.sina.com.tw/brain/contents/304/304-010_1.html (廣告人總是能在藝術﹑語言﹑商品之間找到令人窒息的巧合)
2005-09-06 19:44:17 · answer #1 · answered by 【愛貓的麵】 7 · 0⤊ 0⤋
【住在文字隔壁—插畫家的創作密室系列1 】
旋舞在永遠的鄉愁裡—專訪陳裕堂 採訪整理◎蔡淑華 攝影◎魏嘉志
在以文字裁縫意念、編織想像的報紙版面上,插畫,如同書室裡的一方窗櫺,在千言萬語中,開出一面相互掩映的風光,一個無聲勝有聲的影像定格。今起本刊將陸續推出插畫家創作密室系列,帶領讀者穿越幽徑,探訪多位圖象花園裡的神祕主人,讓風景不再只是背景。 ──編按
坐擁藝術城堡的插畫家陳裕堂。
在城市鬧中取靜的巷弄裡,與插畫家陳裕堂,以及他的小兒翔翔一同站在午陽自落地窗掩映而入的客廳裡,圍看一隻昨天從附近公園救回來的斑鳩,看牠身上仍參差冒出的細微黃毛,與初離母親、一度面臨諸多威脅的驚魂未定模樣。牠叫斑斑,翔翔充滿興味的介紹著。而在接下來的訪談過程中,翔翔即不時穿梭在客廳與工作室間,報告著斑斑的最新作息動態。
這天,廣告公司的同事們都到峇里島度假了,陳裕堂卻選擇留下來趕圖。
曾赴美修習插畫、之後並因為工作因素遊走過美國、法國與義大利等地的他,直言自己不喜歡旅行,最愛的,是離家方圓百公尺內的區域。這大概是緣由於自己得天獨厚地,來自一個異常迷人的地方。那個位於竹南海邊、夏天遍地開滿向日葵的故鄉,讓陳裕堂在描述起來時會陷入暫時的微醚,並且深信,真正的風景不在美麗,而在於感情有多深。擁有了那樣一個少為人知的依倚角落,他不需要千里迢迢去追尋異國的景觀,也不信仰「流浪就是一種美」的時尚風潮。甚至直至現今,在生活上遭逢挫折沮喪時,他仍會回到臨海的老家,回到母親的身邊,「我媽媽是我的心理治療師。」陳裕堂笑說。
羅密歐與茱麗葉的雙人演出
如是對原鄉的神往之情,其實也投射、對照在對插畫創作本質的認知上。同時身兼學院插畫課程講師的陳裕堂,認為在舞台上演出的插畫家,其實技巧功力都在八十分以上,然而有些人得以受到矚目並傳唱下來,有些人卻轉眼即逝,其中的分野,即在於創作者是否投注關懷、擁有深刻的「意念」。這意念不惟來自悟性,也靠藉由不斷觀摹他人的作品來促使自己成長,而這部分是同世代創作者所無法真正供給、拉拔你的,唯有回到母親的懷裡,才能尋找到活水源頭。插畫的母親即是「純藝術」,那是插畫永遠的鄉愁。作為一個出色的插畫家,必須不斷的溯游回到純藝術的水域,汲取真正需要的奶水與土壤。
自言超愛浪漫主義的陳裕堂,隨舉藝術大師德拉克洛瓦的創作為例。這位激情的法國畫家平日最大的興趣是坐船橫越英吉利海峽,去觀賞同時代巨擘莎士比亞的戲劇作品。而當莎士比亞的《馬克白》、《李爾德》與《王子復仇記》等劇作正堂皇上演時,海峽另岸的德拉克洛瓦也正大張旗鼓、不能驟止的大揮畫筆。這位浪漫主義巨匠深受莎士比亞戲劇的啟蒙。當時的表演舞台以火把照明,而戲劇不惟需要視覺焦點集中,藉由光影的變化投射影響觀眾的情緒,更要以人物的對白與故事情性引人入勝,其中自有其困難度,但莎士比亞卻深得箇中三味。這精髓大大影響了德拉克洛瓦的創作,他的繪畫充斥著與舞台表演類同的大量陰翳場景、豐富的人物表情、誇張的肢體動作,完全是一種異常激烈的劇戲身段。
而這,正是插畫所應具備的性格。陳裕堂認為插畫必須擁有激越的演技,即使畫中的女主角是哀愁的,寫在她臉上的幽怨也必須是戲味飽滿的。所謂低抑的淡漠演出,是不符合插畫精神的。因此,一幅出色的插畫往往蘊含兩項特質,一是敘述性,也就是畫作本身帶有強烈的故事性;另一則是戲劇性,惟有濃厚的戲劇性才能跌宕引人。相形之下,「技巧」就如同演員必備的臉蛋形貌一般,是必備的條件,沒得談的。
插畫與文字間的關係,就如同兩名演出者在一個舞台上跳舞,讀者是希望一個跳羅密歐一個跳茱麗葉,或同時出現兩個歐密歐、兩個壞巫婆?無論是感人肺腑的戰爭離亂,或具都會感的現代愛情等,插畫與文字都是在同一個故事背景下,藉由對不同角色的詮釋,搬演出一齣完整的戲碼。因此,兩者間可以是相互呼應、彼此揭露,也可能是競飆演技的。陳裕堂說道,當繪者知道了文字作者欲表現的想法,會思索如果換了我,我會如何傳遞?而我的傳遞與你的傳遞是吻合的,那才是真高明。讀者同時看到了圖象與文字兩個不同風貌的創作,而它們之間又蘊涵某種不謀而合的特質,輝映出不同層次的視野,這對讀者才可謂是公平。
嗅聞文學的悠遠香氣
陳裕堂自述最討厭從文章裡摘取情節片段照搬上畫面,並用很好的技巧把它呈現出來的創作方式,他強調插畫所要表達的是文字的真正精神,是更本質的部分,因為他相信文學家、作家在創作時,背後都有一個很強的意念;相形之下,許多插畫家都可謂是不合格的,他們無法探觸到那部分,只能徘徊在表象而無法直抵核心。一些傑出的插畫家甚至個個能寫,而不能寫的往往層次也就在那裡了。造成這種情形的原因,可能就是缺少那份靈光、那道閃電,以及對自我的要求期許罷。「『構思』是一個良心事業。你不能太放過自己、太原諒自己,下筆之前多想想會不會有更好的說故事方式。」
尤其在副刊版面上,對文字的敏銳與理解度更是致命。陳裕堂平日會勸誡學生,從事時事與少年漫畫或許可以不懂文字,但不懂文字者千萬不要涉足副刊。這就像傳統精燉牛肉麵與泡麵的爭戰,現在的年輕人被餵養了大量的速食,已經很少人會花時間去熬煮手工牛肉麵。而副刊,就像是閱讀報紙,經歷了社會百態、怪力亂神,翻到副刊時終於是走到了鄉下,可以慢慢坐下來,吃一碗阿婆煮的麵,在時間的慢火中悠悠聞到那股香味。「副刊所要表達的是極度的人文,副刊的插畫家在繪畫技巧之外,必須要懂文學、懂人性、懂本質,要能去結合兩者。」陳裕堂如是說道。因為習慣閱讀副刊的讀者,一般都具備了某種知識品味,對文字敏感,對繪畫也會有一定的理解度。
採訪中途還不時得接聽公事電話的陳裕堂,由於生活繁忙,兼且對作品的要求嚴苛,目前創作插畫的領域已篩揀到剩下報紙副刊。「我情願把我的畫拿來歌頌文學。」喜愛閱讀的他說。
由於平日工作時對電腦的運用頻繁,陳裕堂也提到繪畫如果要與電腦站在同一個舞台上,一定要演出電腦所不能扮飾的角色。當文字所描述的是充滿未來感與迷幻的意境時,電腦可以是不二人選;然而,繪畫同時也有一些筆觸,是蘊藉著電腦所表達不出來的人文與文學氣質的。尤其是詩作、散發濃郁鄉土情味,或探觸到心靈最深處的東西,那種貼近人的皮膚與器官的質感,就是要質樸的以手指去一筆一畫的耕耘造就,那是滑鼠所無法取代的。帶有皮下神經的手指,就是那麼靈巧而敏銳,可以撫觸到文章的真實質地。
在專業紀律裡無盡嬉耍
笑言創作插畫是不計血本、完全不符合成本效益的陳裕堂,況述自己畫圖就好像刺湘繡一般。尤其在下筆之前,更要一直不停不停的構思,每有一個意念都會盡快的勾描草圖,因此每幅畫在完成之前,幾乎都有厚厚一疊的草圖。而除了花費掉大半的時間去揉掉草圖外,陳裕堂還有一個習慣,他會把過去不成熟的畫作拿出來擦掉、重畫,賦與它全新的生命;甚至還會親手毀去那些被視為已經無可挽救的作品。因為對他而言,那是一段不堪的創作經驗、一份試圖去竄改的不愉快記憶。如此常悔/毀少作的他,更會情願不要畫不要登,也不願屈服在編輯的淫威之下(笑),交出令晚年的自己惋惜的作品。
「我相信插畫家的人格與氣質是可以被訓練的。」而「紀律」,正是陳裕堂在美國修習插畫碩士學位時所習得的專業精神之一,這同時也是插畫者與純藝術工作者間一項大不相同的特質。純藝術家毌需服膺於創作上的倫常紀律,然而,插畫家所身處的是一個有商業傾向的體制,所以必須去遵守這個體制裡的倫理。插畫家的紀律,一是準時,二是速度,第三則是如何在最快的時間內,用最準確的態度與方法,把客戶的要求執行出來;此外,插畫家還要考慮到印刷效果、成本、客戶對品質的要求與一般閱讀大眾的感受等周邊因素。這種種創作領域上的差異性,也就養成插畫家不同的視野與性格。
身為台灣資深插畫者的陳裕堂,還坦言很怕自己的作品被歸為老式的風格,這種恐懼,正是讓他不斷灌注生命與活力進入畫裡的動力。而使自己年輕、擁有豐沛生命力的關鍵,則是對本身的插畫創作、對整個世界,永遠保持一顆童心與好奇心。「好奇心會促使你一直思索還有什麼路可走,還有什麼可看、可玩的。」就如同最近,他打算就之前的畫作寫些文字,賦予圖象新的元素。而這過程恰與當初構思插畫時的步驟完全逆反。將插畫視為內心「有話要說」的窗口的陳裕堂,自言「現在是用文字說,不是用畫說,因為我已經用畫說過一次了。」
儘管笑稱自從有了小孩後,逐漸覺得所謂的品味、雅痞與凝視都是假的,但一如書架上魯迅坐姿雕塑所流露的軒昂姿態,頗堪自信自負的陳裕堂,其實仍隱約散發著一股恃才不傲物的文人貴氣。而在他豐富琳瑯的書房裡,有一整面牆貼滿一雙兒女的塗鴉作品,旁邊則擺放著正在翻譯日人原住民研究的父親油畫畫像,以及父親自某個改建廟宇撿來送他的傳統斗拱、木雕。這些都並行不悖的共處一室、彼此豐富,成為最美麗的書房風景,也成為主人最初與最後的原鄉。一如臨走時,剛剛很熱情拿著鉛筆塗寫行星的翔翔,頗得意的展示著那個六歲生日時指定的禮物:一個堪稱精細的地球儀。微陰的午後,一個不喜歡旅行的父親,以及一個神往宇宙星河的兒子,在彼此身上,還會激發多少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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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9-02 12:45:17 · answer #2 · answered by Anonymous · 0⤊ 0⤋
旋舞在永遠的鄉愁裡—專訪陳裕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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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9-01 09:14:20 · answer #3 · answered by Anonymous ·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