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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說明一下共產主義與無神論之間的關係?再者,兩者產生關聯的導引點出自於何種因素?

2005-08-08 12:29:05 · 5 個解答 · 發問者 ? 6 in 藝術與人文 歷史

5 個解答

資料來源:http://64.233.179.104/search?q=cache:KAPeTmmcgCUJ:www.chengmingmag.com/t238/select/238sel07.html+%E5%85%B1%E7%94%A2%E4%B8%BB%E7%BE%A9+%E7%84%A1%E7%A5%9E%E8%AB%96&hl=zh-TW&lr=lang_zh-TW

中共對教宗逝世反映冷漠,而對獨裁者之死如喪考妣
教宗約翰‧保羅二世,這位曾經努力幫助過蘇東極權下的人民爭取自由的事業、並取得了巨大實效的老人,在蘇東的共產極權帝國坍塌之後,便致力於世界和平與宗教和解,走訪世界一百二十多個國家,用懺悔羅馬教廷的歷史罪惡來淨化天主教的靈魂,為二千年歷史上天主教會所犯下的罪惡和錯誤——十字軍東征、宗教裁判和沒阻止納粹屠殺表達深摯的歉意。在這位精神領袖的引領下,現在的羅馬教廷已經變成推動全球自由、捍衛世界和平的偉大精神力量,包括羅馬教廷對中國的宗教迫害的關注。
教宗的去世,引發了世界性悼念,教宗的葬禮之隆重,可謂前所未見。無論是各國政要還是普通信眾,也無論是基督教還是其他各類宗教(如伊斯蘭教、佛教等),都對約翰‧保羅二世的仙逝表示由衷的悼念,更對教宗的生前作為給予崇高的評價。

與這種不分信仰、不分種族、不分制度的世界性的哀悼和尊敬形成巨大反差的,是無神論中共政權對教宗去世的冷淡反映。讓我想起巴勒斯坦的獨裁者阿拉法特去世時,在中國大陸媒體上,充滿如喪考妣的大面積哀悼。這一冷一熱,再次凸現了中國現政權離世界主流文明價值的距離何其遙遠。

蘇共消滅宗教的政策
俄羅斯是具有深厚東正教傳統的國家。我們中國人熟悉的俄羅斯大文豪,從沙俄時代的托爾斯泰、陀斯妥耶夫斯基到共產蘇聯時代的異見作家索爾仁尼琴,都是虔誠的東正教信徒。

然而,從布爾什維克掌權的第一天起,就遵照馬克思「宗教是人民的精神鴉片」的教導,把消滅宗教作為其革命的主要目標之一。早在一九一九年,列寧就以禁止宣傳舊思想之名,逮捕科學界的著名人物,驅逐和處死人文思想家和學者,對宗教進行大規模圍剿。一九二二年三月十九日,列寧給莫洛托夫寫了一封僅限政治局委員傳閱的絕密信,信中要求舉行一次秘密會議,「將通過一項關於堅決、毫不留情、無條件、不停頓和在最短時間內完成剝奪貴重物品,尤其是最富有的修道院和教堂、寺院中的貴重物品的秘密決議。趁此機會我們能夠殺掉一批反動僧侶界和反動資產階級的代表人物,越多越好。現在正是應該教訓這群人的時候,使他們在幾十年內連任何反抗都不敢想。」領袖的指示就是命令,大量教會財產被強制劫掠,教堂和修道院被關閉,大批神職人員被逮捕,數千名東正教神職人員被處死。

列寧死後,斯大林為了鞏固絕對權力,於三十年代開始了殘酷的大清洗,除了黨內的老革命之外,知識分子和宗教界人士當然也在清洗之列。數千人被處死,更多的人被送進「古拉格」。一九三八年,斯大林向全國宣佈要實施「無神論五年計劃」,按照這個計劃,到一九四三年到來之時,最後一座教堂將被關閉,最後一位神父將被消滅,蘇聯大地將變成共產主義無神論的沃土,再也找不到一絲宗教痕跡,「白茫茫的大地真乾淨!」

斯大林時代,根據索爾仁尼琴說法:死於大清洗和集中營的人數高達六千萬人。即便根據最保守的歷史學家們估計,至少也有二千萬人。其中,僅僅被迫害致死的神父就高達四萬二千多人,全蘇聯境內東正教的教堂和修道院被關閉了百分之九十八。

納粹入侵使斯大林求救於宗教
然而,任何極權暴君也都是極端的機會主義者,為了自身的絕對權力而翻雲覆雨,是所有暴君的共同特徵。斯大林當然是翻雲覆雨的高手。當蘇聯遭遇到德國的突然入侵之時,為了凝聚全國民眾反侵略的信心和士氣,斯大林忽然想起曾經遭到他殘酷迫害的東正教。

當希特勒的戰爭機器開始啟動之後,斯大林與希特勒居然簽訂互不侵犯條約。斯大林想借此達到一箭三雕的目的:一,避免希特勒把戰火燒到蘇聯;二,讓納粹之劍只在西方世界揮舞,幫助斯大林消滅資本主義;三,借助希特勒之力,奪取久已覬覦的東歐。

然而,斯大林萬萬沒想到,希特勒居然在收拾歐洲的同時,突然對蘇聯發動閃電戰攻擊。對希特勒揮師東進蘇聯,斯大林先是不相信這是真的,之後的一段時間內,他陷入了措手不及、驚恐萬狀和沮喪頹唐之中。正在這個時候,這個魂飛魄散的無神論暴君聽到東正教的大牧首安季奧希斯基發表告教徒書,號召教徒們擔負起拯救俄羅斯的神聖使命。他忽然茅塞頓開,想到了上帝,想到大牧首,想到了俄羅斯東正教。

他命令朱可夫找來總參謀長沙波尼科夫來談談。正是從沙波尼科夫口中,斯大林瞭解到一件震撼整個東正教的大事。

希特勒入侵蘇聯的軍事行動剛剛開始,黎巴嫩山區主教伊利亞就把自己關在地下的石室裡,不吃不喝,長跪在地,祈求聖母保佑俄羅斯。虔誠的祈禱使這位都主教逐漸看到了奇蹟。他在給俄國教區各位首領的一封信中談到這一奇蹟:在他祈禱了三天三夜之後,聖母在一團火光中顯靈了,向他啟示了上帝的旨意——全俄羅斯的教堂和修道院都要開放,釋放所有被關在監獄中的神父。列寧格勒不能放棄。快把喀山聖母像請來,抬著聖像繞城一周;然後,再把聖像請到莫斯科,在那裡舉行莊嚴的祈禱儀式;再把聖像請到斯大林格勒……

對於殺人不眨眼的暴君來說,這遙遠的天啟是否讓他想到童年時代的教會,誰也無法知道。但是七月三日,全體蘇聯人吃驚地發現,他們的人間沙皇突然與上帝和解了,這一天,斯大林發佈命令:釋放被關押在集中營的神父們,同時開放了遍佈俄羅斯的約兩萬座教堂和修道院,包括早已被關閉的著名的基輔山洞修道院和聖三一謝爾蓋大修道院。最讓人們稱奇的是:在被德國軍隊圍困多日、奄奄待斃的列寧格勒,象徵著無限神力的喀山聖母像真的被抬了出來,以十字架為先導的宗教隊伍高擎著聖母像在城市中走過。之後,聖母像又被送到莫斯科,再送到被德軍圍困的斯大林格勒。最為神奇的是,這三座俄羅斯最重要的城市最終沒有落入侵略軍之手。

還有斯大林本人親自出面邀請上帝的消息——自一九一七年十月革命以來,蘇共機關報《真理報》上首次刊登了斯大林與東正教大牧首的臨時代理人都主教謝爾蓋進行親切會面的消息。在以後的戰爭中,每臨重大戰役之前,斯大林都要率領他的軍事將領們向神祈禱:「上帝保佑!」到一九四三年,大多數教堂重新開放,包括兒童在內的宗教教育也被允許,東正教似乎迎來了復興的黃金時期。

二戰後宗教在蘇聯重遭厄運
然而,在反法西斯戰爭勝利後,斯大林就再也想不起上帝了,而是把全部功績歸結為自己的天才而英明的領導,把自己塑造為拯救俄羅斯的唯一救星和人間上帝。一九四九年慶祝斯大林七十誕辰,他的稱號中,不但有「偉大的領袖與導師」,還有「科學技術泰斗」;不但是「各個時代和各個民族的最偉大天才」,還是「全世界的紅太陽」。一九五○年二月十七日的《真理報》這樣教導蘇聯人民:

「如果你在工作中遇到困難,或你突然懷疑自己的能力,想一想他,想一想斯大林,你就會找到所需要的信心。」

「如果你在不應該困倦之時感到疲勞,想一想他,想一想斯大林,你就會精神百倍。」

「如果你正在尋求一個正確的決定,想一想他,想一想斯大林,你就一定會做出最好的決定。」

但,即便這個「全世界的紅太陽」,仍然在玩弄陰陽臉,他一面繼續利用宗教,邀請都主教伊利亞來蘇聯,給他頒發斯大林獎金,但被拒絕。另一面重新開始了對宗教的嚴控,他設立了教會管理委員會,克格勃上校卡爾波夫被任命為委員會主席。

被斯大林稱為「傑出的經濟學家」的沃茲涅先斯基,撰寫過歌頌斯大林經濟思想的《共產主義政治經濟學》一書。他曾是斯大林身邊的大紅人,出任過政治局委員,但他突然被指控「故意壓低計劃指標」、「對政府耍花招」,在一九四九年三月被撤銷一切職務。而當他陷於絕望之時,又突然被邀請去斯大林別墅赴宴。斯大林擁抱他,讓他與昔日的戰友——政治局委員們——坐在一起,斯大林還為他乾杯。宴會結束後,深感幸福的沃茲涅先斯基剛剛回到家就被逮捕。他才如夢方醒:宴請是為了告別。

一九五○年九月的最後幾天,列寧格勒舉行了又一次一九三七年式的審判,審判「猶太人間諜集團」和「沃茲涅先斯基—庫茲涅佐夫集團」,被審判者也像一九三七年審判中的被告們一樣,承認了所有被指控的不可思議的罪行,最後被處以極刑,審判結束後的一個小時後,二千多人被處決。

戰時和戰後,斯大林就是如此戲耍上帝,戰時向上帝祈禱,戰後便對內大開殺戒。

斯大林死後,蘇聯無神論立國的意識形態方針並沒有根本變化,繼續打擊各類宗教活動、拆毀教堂、銷毀宗教書籍、禁止在學校開設有關宗教的課程,也禁止用其他方式傳授有關宗教的知識。

教宗對波蘭人民的鼓舞
一九七九年,前蘇共領袖勃列日涅夫也曾堅決反對教宗約翰‧保羅二世訪問其故鄉波蘭。勃列日涅夫充分認識到了宗教對瓦解無神論極權體制的巨大道義作用,所以他警告說:「教會早晚會掐住我們脖子,把我們窒息」。當時的蘇聯外長葛羅米柯也警告說:不要低估教宗的「潛在威脅」。但在天主教信徒佔人口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波蘭,共產黨領導人卻不敢拒絕教宗的到訪,最後還是同意了教宗來訪。正如前蘇聯的獨裁者們所預料的那樣,教宗的故鄉之旅,一句「不要恐懼!」就為波蘭人反抗蘇聯極權帝國注入了強大的道義力量。

儘管蘇聯曾把十七個師的兵力部署在波蘭邊境,逼迫其代理人波共總書記雅魯澤爾斯基實施全國戒嚴,取締團結工會,逮捕瓦文薩等二百多名團結工會的領導人,以便阻止波蘭變革,但是,保羅二世又於一九八三和一九八七年兩次去波蘭。在八三年的訪問中,教宗一到波蘭就向監獄中的瓦文薩等人致敬,並堅持會見了被關押的瓦文薩;在八七年的訪問中,教宗絕不妥協地指出,必須結束戒嚴,恢復團結工會和人民權利。特別是在普遍消沉的情況下,教宗卻對波蘭的前途充滿樂觀的信心,他表示波蘭人一定會勝利。教宗的到訪及其堅定的反獨裁姿態,無論對於身陷囹圄的反對派領導人來說,還是對於全體波蘭人民來說,無疑都是英明的引導和巨大的激勵,成千上萬的波蘭人因此而恢復了勇氣和信心。(參見:曹長青《高擎道德火炬的聖人——教宗保羅二世》,載於《觀察》二○○五年四月七日)

正如團結工會的領袖瓦文薩所言:波蘭共產極權體制的滅亡,教宗有一半功績。

戈爾巴喬夫的改革與宗教
同樣,當戈爾巴喬夫發動的改革進入攻堅階段之時,他也想到了上帝,當共產極權的意識形態徹底崩潰之後,俄羅斯傳統的東正教無疑是填補精神真空的最佳養料。陀斯妥耶夫斯基曾說:「人不能活在沒有敬拜對象的生活中。」索爾仁尼琴針對共產極權對俄羅斯精神的巨大破壞說:俄羅斯最深重的危機,既不是經濟體制的面臨崩潰,也不是政治獨裁的難以為繼,而是精神的道德的危機——人忘記了上帝,這就是一切的起因。

戈氏開啟「新思維」改革之後,俄羅斯再現宗教復興,大量神職人員走出集中營和監獄,教堂和修道院重新開放,各類宗教活動相繼恢復,佈道者遍佈大街小巷,一九九○年十月通過了《蘇聯良知自由法案》,該法案規定了信仰自由、思想自由、宗教自由,特別規定「政府不可以資助任何與宣傳無神論有關的組織和活動。」與此同時,戈爾巴喬夫還需求西方國家的宗教組織對俄羅斯的精神重建提供幫助,一九九一年十月,美國「基督教友好使團」一行十九人作為蘇聯總統客人來到百廢待興的蘇聯。在訪問蘇聯期間,該使團不但會見了許多東正教人士、去了教堂和修道院,還拜訪了戈爾巴喬夫、最高蘇維埃主席團、國安局(KGB)、《真理報》、社會科學院、文化基金會、記者俱樂部等。這些美國基督徒吃驚地發現,在這個被無神論統治了七十年的共產國家,他們所到之處聽到的都是對「俄羅斯陷於精神崩潰」的擔憂,對宗教信仰的急切需要。而最令他們震驚的是拜訪KGB和《真理報》的經歷,前者是共產蘇聯迫害宗教的主要機構,後者是宣傳倡無神論的主要喉舌。

克格勃局長的懺悔
在昔日迫害宗教人士的KGB總部,其局長斯托亞洛夫將軍對美國基督徒說:「現在是痛改前非的時候了。我們曾觸犯了十誡,今天我們為此付出代價」。痛改前非的實際行動,在粉碎保守派發動的八‧一九政變中得以兌現。這個昔日對人民濫施暴力的惡魔般的秘密警察機構,拒絕向人民使用暴力。當美國基督徒艾克對KGB的將軍說:「耶穌對我的愛使我有了一顆愛蘇聯人民的心。我發現蘇聯人民是可愛的、可親的、有理想的。將軍,我是開誠佈公地說這些的,我會為你們祈禱。」KGB的將軍回答說:「我深受感動。這也完全是我心裡的感受。在我的立場上——儘管我現在是KGB的官員——我還要堅持說,我絕不會動用武力來鎮壓人民。我希望盡我所能在這個職位上作良善、美好的事。」訪問結束時,這位將軍滿眼熱淚地說:「在我一生中我只哭過兩次,一次是在埋葬我母親的時候,另一次就是今晚。」由此可見,耶穌之愛的偉大感召力。

在昔日致力於反宗教宣傳的《真理報》的總部,美國訪問團感到主編和編輯們的精神迷茫,因為這份創辦於一九一二年的蘇共中央報,在前不久的八‧一九政變中站在保守派一邊。儘管如此,當雙方的討論不斷深入時,編輯們一致認為:現在蘇聯的核心危機是道德危機,主要問題是如何實現社會和解,而要找到文明而和平的方式來解決糾紛和危機,就必須致力於人們的精神革新,用基督的方式來處理不同的觀點和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無疑是完成精神革新的重要方式之一。在拜訪結束前,該報主編對代表團說:「也許,唯一能夠讓我們國家避免徹底解體的力量,就是基督徒的價值觀。」

拿破崙的醒悟
斯大林共產帝國的覆滅,讓我想起企圖創建法蘭西帝國的梟雄拿破侖。當他在征討中節節勝利且攀上權力頂峰之時,他就狂妄得不把宗教放在眼裡,居然在登基加冕時從紅衣主教手中奪過皇冠自己戴上。但當戰爭失敗、他被流放到孤零零的小島之時,他在反思自己的權力及其征討生涯時,似有所悟地說:「你知道世上最令我震驚的是什麼嗎?就是武力的無能……最終武力總是被思想所征服。」

著名歷史學家湯因比(Arnold Toynbee)對世界歷史有著深刻的瞭解,他談到自己研究世界歷史的心得時說:「所有的歷史,當其外殼被除去之後,都是屬靈的歷史。」因為,人是有道德感、能夠辨別是非善惡的精神性生物,所以人需要信仰、宗教和上帝。而國家,只是人的棲息地,一個國家的強大和一個人的強大是一樣的,其最根本的支撐,首先是精神上道義上的強大,其次才是物質上實力上的強大。中國的古訓云:「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此之謂也。

資料來源:http://64.233.179.104/search?q=cache:3EHxw6RuI3gJ:xinsheng.net/xs/articles/big5/2003/2/11/19702.htm+%E5%85%B1%E7%94%A2%E4%B8%BB%E7%BE%A9+%E7%84%A1%E7%A5%9E%E8%AB%96&hl=zh-TW&lr=lang_zh-TW

1、無神論不是一種宗教或信仰

毫無疑問,無神論不能夠算作是一種宗教或信仰。

所有的信仰都是對一種至高無上的無限者(the Infinite)的皈依,雖然這個無限者的名稱可能各異,但一定是神聖的至高無上的,即便在旁人看來不一定是至高無上的,甚或是根本不存在的,但對信仰者本人來說,無限者則具有根本性的人生意義,正是因為信仰者對無限者的信仰,這個信仰者的人生具有了全新的意義,他的人生髮生了根本性的轉變。著名人類學家繆勒在他的《宗教學導論》中有一段經典的論述:“正如說話的天賦與歷史上形成的任何語言無關一樣,人還有一種與歷史上形成的與任何宗教無關的信仰天賦。如果我們說把人與其他動物區分開的是宗教,我們指的並不是基督徒的宗教或猶太人的宗教,而是一種心理能力或傾向,它與感覺和理性無關,但他使人感到有‘無限者’(the Infinite)的存在,於是神有了各種不同的名稱,各種不同的形象。沒有這種信仰能力,就不可能有宗教,連最低級的偶像崇拜物神崇拜也不可能有。只要我們耐心傾聽,在任何宗教中都可以聽到靈魂的呻吟,也就是力圖認識那不可能認識的,力圖說出那說不出的,那是一種對無限者的渴望,對上帝的愛。”(繆勒《宗教學導論》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11-12頁)就無神論來說,顯然在無神論中缺少一個“無限者”,並不能引起人的內在的神聖感,崇高感和皈依感,因此,無神論屬於日常人們說的相信不相信範疇,無神論者不相信有神,顯然在現代社會中,這是每一個人的精神自由,但這不屬於信仰的範疇,與信仰也沾不上邊。

當然,有的信仰體系也是兼容無神論的,比如馬克思的共產主義,可以算作是一個政治信仰體系,共產主義者中是有一些無神論者的,因此我們說共產主義與無神論是相互兼容的,但是,並不能因此就把共產主義與無神論混為一談,更不能簡單地把共產主義與無神論之間劃等號。這是因為共產主義是以人類的解放立論的,而不是以無神立論的,其最初的邏輯出發點和目標根本不同,所以,共產主義雖然可以與無神論兼容,但決不可以歸結為無神論。此外,共產主義同時也可以與有神論兼容,目前在世界上也有諸如基督教共產主義,等融合了有神論的流派。這一點也不奇怪,馬克思的共產主義體系是屬於全人類的,當然不能僅僅為無神論者獨佔。共產主義實際上與各宗教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因為共產主義的根本目標是要求得人類的解放,與宗教的目標都是一致的,都可成為信仰體系,所不同的是下手處不同而已,共產主義是從政治、經濟鬥爭處下手,而宗教是從人的精神下手,共產主義走的是一條更為現實的道路,而宗教走的是一條更為務虛的道路,這兩條道路或許是可以相互補充的。反觀無神論,除了否認神的存在以外,並不存在任何理論和綱領,沒有任何人生目標,絲毫也談不上崇高和神聖。

共產主義被後來的一些人搞得變味了,就連斯大林、金日成、波爾布特這些封建獨裁者也在高喊共產主義,因此就有必要談一下馬克思本人的思想,馬克思的信仰體系。馬克思批判了舊宗教的異化,認為簡單地崇拜偶像不能得解放的,這無疑是切中要害的。而在馬克思的體系中,實際上也隱含著一個無限者的概念,這個無限者不是神仙上帝,就是人本身,馬克思區分了人與人,即處於異化狀態中的人和覺悟了解放了的人,前一種人是私有制條件下狹隘庸俗和愚蠢的人,他們的全部感受性僅僅局限於佔有,“一切肉體的和精神的感覺為這一切感覺的簡單異化即擁有感所代替”。而後一種人,作為完成了的人,解放和站立起來的人,實現了“人與自然界的真正和解”,成為“具有深刻的感受力的豐富的、全面的人”,這種人“作為一個完整的人,把自己的全面本質據為己有”。(馬克思語)。顯然這後一種人,也就是神,是神聖的人,是馬克思體系中的無限者。因此,馬克思實際上超越了傳統宗教(非常類似佛教),建立了徹底的人本主義的和徹底的自然主義的,亦即共產主義的信仰體系,在這個體系中,有神論與無神論的對立被揚棄了。按照這種理解,馬克思的這個體系不能簡單地被視為是無神論的,那種把馬克思體系看作是無神論的觀點,不僅是出於對馬克思的不理解,而且也是對馬克思思想的褻瀆。

無神論顯然不屬於信仰的範疇,如果有人說他“信仰”無神論,那麼這種提法恐怕就是荒謬的,無神論不能算做是信仰,即便硬是把無神論作為一種“信仰”,也未必是什麼好的信仰,我們知道,希特勒、斯大林、林彪、四人幫這些人也都是信仰無神論的。

2、無神論根本沒有論,也不能算是一種世界觀

筆者以為,無神論根本不能算是一個信仰,只是一種日常的不相信態度,這種不相信態度是特指對於神的存在性的不相信。如此而已。

今天中午,隔壁張三碰見我說:“股市又跳水了”,我當即表示不相信,心想不是剛跳過水怎麼又跳水,跳水還沒完沒了了。我想,所謂無神論,或許就與我那會兒的心態是一樣的,不同的只是對象不同而已,我不相信張三,無神論者不相信神,都屬於一種不相信的態度。這種態度,無論是相信還是不相信,都與信仰沒有關係,都沒有涉及到“無限者”,也都不具有那種對人生的根本性轉變的意義。

可是,無神論又號稱一個“論”字,這一個“論”字由何說起呢?無神論者是怎樣論證無神的,我們不曾看到過,我想無神論只不過是一種不相信的態度,作為態度就只是一種主觀的態度,在客觀上根本無法論證的,可是為什麼沒有論證卻一定要加上一個“論”字呢?或許,這就是淺薄的人非要冒充有學問,宗教典籍常有經、律、論之說,顯得很有文化底蘊,於是不相信神的人為了表示自己也是有文化底蘊的,經,雖然拿不出來,律,也談不上,那就湊合著來個“論”吧,這,或許就是無神論一說的緣起吧。

無神論顯然還沒有搞懂經、律、論這些東東的來源,由於他們根本不相信神的存在,他們也就根本不可能理解這裡的問題。這些經、律、論之類的東東,不是隨便編出來的,也不是絞盡腦汁能夠寫出來的,而是來自於天國,來自於神啟。我認識一個小姑娘,只有中學文化,她進入狀態之後便可以滔滔不絕地吟誦經文,講的頭頭是道,你可以隨便問她什麼問題,她都能夠給予解答,你也可以隨便出一道題目,她當時就可以作出詩來。我想,或許宇宙之中就存在著一個互聯網,如果你成為聯網用戶,就可以源源不斷地得到那些來自天國的神秘信息吧。

無神論沒有論,沒有論而叫做論,說穿了,無非就是借“論”包裝了一下,由此混進文化的殿堂裡,玩的不過是蒙人的把戲。果然,包裝不包裝效果就是不同,不相信神的態度被包裝成無神論,一下子頓時身價百倍,這個叫法不徑而走,現在不僅這個無神論都叫順了,而且還辦上專門的雜誌了,甚至與科學攀上了親緣,這本雜誌就是我在文章開頭說的那本不倫不類的《科學與無神論》雜誌。

無神論也不是世界觀,雖然有的世界觀可以是兼容無神論的,但無神論卻永遠不是一種世界觀,因為所有的世界觀都必須提出一套關於世界的觀點,包括演化論的,結構論的等等,雖然這些觀點都只具有簡化的和過渡性的特點。而無神論除了認為不存在神之外,沒有任何關於世界本身的描述,所以,無神論不是一種世界觀。有的世界觀可以與無神論兼容,比如,達爾文的進化論提出了一套生命物種在自然選擇壓力下進化的模型,但是,這種理論模型是不完全的,並不能排除神的存在性,例如進化論認為人是由猿進化而來的,這或許也是一個偉大的猜測和推論,但一方面缺少化石證據,另一方面也還有許多問題不能解釋,當我們研究原始文化時,我們就不能不為原始人的那種藝術所震撼,他們的那種創造力是哪來的,或許,進化論只是說明瞭人的肉身是從動物進化來的,但沒有說明人類的精神是從何而來的,進化論的理論上的空缺,說明也可以與有神論兼容。

無神論自己沒有理論,沒有世界觀,只能去偷,去竊取,對一些科學理論做歪曲的解釋,然後納入到無神論的體系中,這是一種不光彩的行徑,同時對於科學的進步也是不利的,因為無神論並不是按照科學的規範進行科學研究,不是從世界本身出發,而是把無神作為一個既定的理論的出發點和解釋一切的最終結論。

2005-08-09 02:22:18 · answer #1 · answered by Anonymous · 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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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8-08 05:13:45 · answer #2 · answered by HURLPSWKKMCE 1 · 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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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6-29 00:39:20 · answer #3 · answered by Anonymous · 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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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20 07:31:45 · answer #4 · answered by Anonymous · 0 0

說白點
就是史達林 毛澤東 金日成這些不自量力的老鼠想自己當神~所以不許別人有其他宗教信仰 (因為你只能信共產黨!不信共產黨你就是死! 真可悲)

2010-03-15 00:25:15 補充:
再說更白一點

共產黨這些人就跟神棍沒兩次

用來詐財詐色框老百姓

還利用一些無知的人來為他出生入死(標準的邪教思想者! 邪教的領導都是要那些教徒為他們死的~~還不許反抗 ! 但問題是~~~共產黨這些人殺的人更是數不清~~千萬以上不足為奇~~這完全跟邪魔歪道一樣惡劣!)

2010-03-14 20:21:02 · answer #5 · answered by ? 7 · 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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