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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詩句「花落春猶在﹞的出處為何?這是一部連續劇的名字,我想總有個典故吧。

2005-06-01 19:47:03 · 7 個解答 · 發問者 Anonymous in 藝術與人文 詩詞與文學

7 個解答

俞樓 俞曲園 俞平伯


從俞樓說起

  西湖孤山有座俞樓,原主人便是清末獨步江南的國學大師俞曲園。他故世已近100年了,連他的曾孫、“五四”后著名的新紅學家俞平伯如果還活著也有100歲了。說起這俞樓,還有段佳話:當年俞曲園主講設于孤山的詁經精舍31年,而他的家小都住在蘇州,俞則單身棲于精舍內。他培養的學生,桃李滿天下,其中有個學生叫徐花農,成進士后官運亨通,官至兵部侍郎,見老師如此清苦,就帶頭發動當了官的眾同學捐資,為老師造了一座小樓房,這就是俞樓。經百余年的風雨,几次翻造,我所曾見的三層樓小洋房,也許是第二次翻造后的模樣,如今又重造一新,融入孤山所有建筑所特有的風格中,這可以算作不太古的名勝古跡吧!我進去參觀了一下,見樓下陳設典雅,置有俞曲園一生最重要的著作《春在堂全書》250卷,這書把他的名著《辟經評議》、《諸子評議》以及詩詞、雜著、筆記等等都編了進去,對如此煌煌巨制,只能肅然起敬。也許更令人感興趣的是他出神入化的書法,俞樓里陳列了他所書“楓橋夜泊”詩照樣大小的碑拓。我以前游蘇州時,在寒山寺曾見過此碑,那時印象很深,因為我和好多人一樣呆呆地站在碑前不忍離去﹔據說日本人游寒山寺者無不買此詩拓片回去臨摹。寒山寺原有明人文徵明所書同樣的楓橋夜泊的詩碑,因年代久遠、字跡漫漶,故曲園重新書寫了一碑,可謂文化傳承,代有才人。而我想不到在杭州的俞樓里此碑拓文又赫然在目,真個如見故人那樣的高興。

俞曲園:“花落春仍在”

  俞曲園(1821-1907),名(木越),字蔭甫,他在蘇州造了個園宅叫曲園,因以為號。浙江德清人。30歲中進士,后入翰林院為編修,35歲任河南學政。據歐陽昱《見聞瑣錄》載,他的上司曹登康把22名考生條子交給俞,請他錄取,俞把這些條子投于火中,及發榜,22人無一錄取,曹恨甚,上奏稱俞出試題割裂聖賢語句,皇上大怒,馬上給了開革的處分。俞曲園就這樣輕易地丟了官,他也不去跟他們分辨個明白,就這樣回了家,從此著書、講學,終其一生。所以他做官只做了五六年,而著書講學卻占了五六十年時間。

  俞丟官后,攜家南歸,先應聘主講蘇州紫陽書院,又主講上海求志書院。在蘇州所造園宅“曲園”內,筑了個“春在堂”,這是曾國藩因俞詩有“花落春仍在”之句而題寫的堂名。這句詩很有意思,倒好比他雖丟了官(“花落”)而仍舊意氣風發(“春仍在”)的精神狀態,他所著書都是在這春在堂里完成的。從1868年起,他又應浙江之聘來杭州主講詁經精舍,達31年之久,直到1899年他79歲時才辭去講席。這詁經精舍是他的前輩、著名的漢學家阮元所創設,是江南很有名的書院。可以說,俞曲園的主要成就是培養了許多學生,其中不乏很有成就的人。

  章太炎就是俞曲園的學生。章從17歲起,即離家到詁經精舍就讀,達7年之久,出去后先參加康梁的維新運動,這事他老師俞曲園并不反對的﹔但后來章又留學日本,參加了孫中山領導的民主革命運動,那可是老師所反對的了。當章太炎回到杭州,去到詁經精舍拜見老師時,俞曲園就翻下臉來罵道:“訟言革命為不忠,遠去父母之邦為不孝,不忠不孝,小子鳴鼓而攻之可也!”令學生把章太炎轟了出來。章太炎也不買賬,寫了《謝本師》,反責問俞:“何恩于虜,而懇懇遮蔽其惡?”問他清廷對你有何恩惠可言,使你那么起勁地替它遮蓋丑惡?

  吳昌碩也是俞曲園的學生。他曾從俞學習辭章和文字訓詁,后吳以所學與篆刻、書法、繪畫結合起來,熔為一爐,自成一家。1913年,他和別人創立了西(水令)印社,并出任第一任社長。西(水令)印社設于孤山,是一所布置曲折、花樹掩映的園林,湊巧的是它剛好與俞樓為鄰。現在修葺一新的俞樓,后門恰與西(水令)印社相通,游人可從這里直接通往西(水令)印社去游覽一番。

  俞曲園也許學著孔夫子“有教無類”的原則,不論誰來請教他都一樣地熱心教誨。這里要說說他收留日本學生的故事:1876年,有個叫井上陳政的日本人,專程渡海來到西湖詁經精舍,要求入學,俞見他情詞懇切,就收錄了他。另一個日本人叫竹添井井的,攜妻兒全家來華旅游,將沿途所見寫成的《棧云峽雨日記》及《棧云峽雨詩稿》,專程來杭要求俞作序,俞欣然同意了,并夸他漢學根基深厚。1882年,日本著名詩人岸田國華,收集了170種日人詩集,寄到杭州俞樓,請俞審閱。俞曲園居然不厭其煩地花了5個多月時間,認真地圈點評閱,從中選定了500多位日本詩人的詩5000多首,訂成44卷,定名為《東瀛詩選》,寄回給了岸田。岸田便在日本出版刊行﹔據說至今猶有流傳。此外,令人感興趣的還有,俞曲園又曾應竹添之請,為日本國史官青山延于博士所編著的《日本國史紀事本末》一書作序。他竟也為此書作了序,在《春在堂全書﹒雜著》中還可查到他為那書所寫的序文。……值得注意的是,俞對日本人所做的這些事,都是在甲午中日戰爭之前做的,那時俞對中日文化交流的真誠、熱心,多么令人感動,令人深思啊!

  俞曲園晚年,寄情湖山,悠然自得。當他游九溪十八澗時,寫詩記其景物之奇,道:

  “重重疊疊山,曲曲環環路,丁丁東東泉,高高下下樹。”

  又當他偕同家人往游冷泉亭時,見亭上原有一聯道:“泉自几時冷起?峰從何處飛來?”老妻道:“此聯問得有趣,何以作答?”俞應聲而答道:“泉自有時冷起﹔峰從無處飛來。”老妻道:“不如改為:‘泉自冷時冷起,峰從飛處飛來’。”小孫女在旁,笑道:“可答為‘泉自禹時冷起,峰從項處飛來’。”俞問:“項處是何出典?”小孫女答:“項羽‘力拔山兮氣蓋世’,若不是他把山拔起,山安得飛來?”眾大笑。

  俞曲園活到87歲,逝世后葬于西湖三台山的右台山麓。

俞平伯:“五四”一俊才

  俞平伯(1900-1990),名銘衡,字平伯。俞曲園是他的曾祖父,俞陛云是他的父親。陛云也是古典文學研究專家。許之仙是平伯之母,她是杭州大家許家的女兒。俞平伯生于蘇州,那年俞曲園已80高齡了,對這曾孫疼愛逾常。平伯兒時常愛拿筆東涂西抹,老人有詩紀之,詩道:“嬌小曾孫愛如珍,憐他涂抹未停勻﹔晨窗日日磨丹硯,描紙親書上大人。”這是老人常自制描紅紙,以誘使曾孫兒涂抹出三字經上的字來。

  俞平伯17歲時就結了婚,新娘許寶馴,21歲,她是平伯母親許之仙的侄女,他倆是姑表姊弟,從小兩小無猜,來往于蘇杭間。俞平伯對他這位表姊是很愛的,在題為《憶》的新詩中他寫道:

“可愛的匆匆,可愛的朦朧,

以她的可愛而皆可愛了。”

  俞平伯1919年畢業于北京大學。這一年恰巧“五四”新文化運動爆發,平伯就參加了進去。此后他曾執教于上海大學、燕京大學、清華大學和北京大學。最初他愛寫新詩,曾出過几本新詩集﹔他寫的散文也清新可讀。當時白話文流行未久,白話的散文寫得好的不多,著名的散文家朱自清算一個,俞平伯也算一個。當時曾出了一件文壇佳話:1923年8月,朱自清和俞平伯共游南京秦淮河,相約一同以《漿聲燈影里的秦淮河》為題,同時以各自的感受寫一篇散文,寫好一同拿出來讓人們欣賞評說。結果,他倆都寫了出來,登在《東方雜志》20卷2號上,轟動當時的文壇。雖然題目相同,但所寫思路和角度全不相同,各有各的特色和優點,所謂“各有千秋”。看的人也弄懵了,分不出軒輊來。

  此后,俞平伯的興趣轉向《紅樓夢》的研究上去。20年代(1920-1929),他就著有《紅樓夢八十回校本》、《紅樓夢研究》、《脂硯齋紅樓夢輯評》等重要著作,提出了重要的見解。關于紅樓夢的研究──即所謂“紅學”者,大致上可以“五四”為界:在“五四”之前,是“舊紅學”即索隱派紅學占主流地位,他們往往穿鑿附會地去猜測紅樓夢故事是影射什么事和什么人,如有的說紅樓夢寫的是清順治帝和董鄂妃的故事﹔有的說“紅”影射“朱”、“朱”影射“明”,紅樓夢是“吊明之亡,揭清之失”﹔連蔡元培年輕時也寫過《紅樓夢索隱》之類的書。到“五四”以后,“新紅學”即取“舊紅學”而代之。“新紅學”不再像“舊紅學”似的瞎猜,而代之以根據事實的分析。這主要是胡適和俞平伯的創見,他們認為紅樓夢乃是作者曹雪芹的自傳。這“自傳說”一出,使人們從瞎猜胡測的迷霧中走出來,所以它自有開拓之功。但胡適、俞平伯從“自傳說”出發,又緊緊盯住曹的家世而化不開來,如俞平伯認為紅樓夢乃曹雪芹“感嘆自己身世之作”,是他“情場懺悔之作”,認為紅樓夢的“基本觀點主要是‘色’、‘空’”等等。

《紅樓夢研究》引起的風波及結論

  1954年秋,山東大學兩個青年李希凡和藍翎,寫文章對俞平伯20年代初《紅樓夢研究》的觀點提出了批評,開始時《文藝報》和《人民日報》沒有刊登,后來《文藝報》才同意轉載。為這件事,毛澤東主席于1954年10月16日寫了《關于紅樓夢研究問題的信》,號召開展對胡適派資產階級唯心論的斗爭,信中說:“俞平伯這一類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當然應當對他們采取團結態度的,但應當批判他們的毒害青年的錯誤思想,不應當對他們投降。”于是,從1954年開始,全國開展了對俞平伯《紅樓夢研究》的政治性批判,把他與胡適挂上鉤,把“唯心主義”帽子往他頭上套。

  15年后的“文化大革命”中,俞平伯因“舊債”加新“罪”,在1969年11月,被下放到河南息縣五七干校。俞夫人許寶馴本來不在必行之列,她完全可以留在北京,或可到天津兒子那里去住,但她還是下決心與俞同行。這時俞已70,她也74了,她認為他倆從來沒有這樣分離過,如今也不想分離了。

  在息縣,因俞曾被點名批判過,“知名度”頗高,農民也知道他,兩老夫妻安家落戶在鄉下,農村男女老幼都感到新鮮,都來圍觀,指指點點﹔但日子長了,覺得他倆怪和氣善良,沒什么異樣之處,他們便經常來串門,問寒問暖,送點吃的用的﹔鄰娃也常來問字,這就結下深厚的友誼。后來兩老離開后,鄰娃還經常寫信去問好。俞平伯有詩紀其珍貴的友情:

  “連日風寒已是春,農娃書信慰離人﹔卻言昨夢還相見,回首天涯感比鄰。”

  但在另一方面,干校的學習生活可并不輕松。從俞平伯的日記中可以看到:從他所住的包信集村子走到校本部東岳去,有20多里地,去聽報告時“九時行六時返,歸途遇雨,已昏黑矣”。

  1971年1月,因周恩來總理的關懷,俞平伯夫婦提前返回北京。1975年國慶招待會,俞有幸被邀出席,次日看報,見自己的名字也登了出來,老人過度興奮,以至一度中風。1976年,“四人幫”終于被粉碎了。1977年秋,俞夫婦共慶結婚60周年。1979年,俞寫了《八十自壽詩》:

  “江河終古流蒼茫,哪怕烏云遮太陽﹔和勁東風吹百草,春深大地遍紅妝。”

──在詩中,洋溢著老人無限喜悅的情懷。

  但到1982年,俞夫人許寶馴,不幸撒手塵寰,先俞老而去。64年夫妻,猶如南柯一夢,俞在詩中寫其超出悲哀的傷痛,有句道:

  “夢中有夢焉知可,疑幻疑真誰是我?善忘應已遣悲哀,不意無端雙淚墮!”

  1954年對俞平伯《紅樓夢研究》的批判,已過去了32年了。1986年1月終于給這不公正批判有了公正的結論。中國社會科學院院長胡繩,在慶賀俞平伯從事文學研究65周年大會上,致詞說:

  “俞平伯先生20年代初對《紅樓夢》研究是有開拓性意義的。對他的研究方法和觀點提出不同意見,是正常的﹔但是1954年下半年對他的政治性圍攻是不正確的。……

  “《紅樓夢》有多少傳記成份、怎樣評價《紅樓夢》等問題,只能通過學朮討論來解決。學朮界的自由討論是受中國憲法保護的。共產黨對這類學朮問題不需要也不應該作出裁決。1954年因為有人對俞先生的紅學研究有不同意見而對他進行政治性批判,不僅傷害了俞先生的感情,也對學朮界產生了不良影響。……”

  ──這一公正的結論,証明真正有價值的東西是不會被歷史所忘記的。

  俞平伯晚年,心情格外開朗,老當益壯,又發表了《舊時月色》、《索隱派與自傳說閑評》、《評〈好了歌〉》等几篇論文。

  他對自己曾參加60多年的《紅樓夢》研究工作,提出了總結性的三點意見:1.《紅樓夢》可從歷史、政治、社會各個角度來看,但它本身屬于文藝范疇,畢竟是小說﹔今后似應從文哲兩方面加以探討。2.似宜編一“入門概論”之類的書,俾眾易明,不更旁求冥索。3.數十年來對《紅樓夢》有褒有貶,且估價愈來愈高,像這一邊倒的贊美,并無助于正確理解﹔如能把距離放遠些,或從另一角度來看,則可避免許多煙霧,而《紅樓夢》真相亦可以稍稍澄清了。

  1990年,俞平伯90歲生日已過,中風又復發。病中,他又表達了一個對《紅樓夢》研究的十分重要的意見,即他不滿于他自己和胡適早期對《紅樓夢》后四十回所作的考証,貶低后四十回,他認為:能續成后四十回是一件很了不起的工作!它至少使《紅樓夢》變得完整了﹔他說,高鶚、程偉元做了一件曹雪芹未曾做到的事。

  我們看到,俞平伯老人直到最后時刻還具有一種自我批評精神,這是很可貴的。

  1990年10月,俞平伯以90高齡逝世。如今,2000年,正好是他誕生100周年,逝世10周年,我們姑且用此文來紀念他吧。

作者:王遂今

2005-06-02 00:01:19 補充:
google找出來的 也許有錯 可以不要理我沒關係@@"

2005-06-01 20:00:15 · answer #1 · answered by Anonymous · 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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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8-09 13:39:55 · answer #2 · answered by Anonymous · 0 0

這有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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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8-08 19:52:46 · answer #3 · answered by Anonymous · 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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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8-01 05:20:54 · answer #5 · answered by DYLLNZRTUXZV 1 · 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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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20 17:38:29 · answer #6 · answered by Anonymous · 0 0

可能的典故一:出自唐‧孟浩然《春曉》:『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可能的典故二:出自清‧曹雪芹《紅樓夢》第二十七回『滴翠亭楊妃戲彩蝶,埋香塚飛燕泣殘紅』中黛玉之【葬花詞】:『......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2005-06-01 20:11:54 · answer #7 · answered by 【愛貓的麵】 7 · 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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